【大纪元2011年06月03日讯】(大纪元记者古清儿报导)“六·四”22周年前夕,为严防民间集体悼念活动,中共当局对各地异议人士的打压和监控全面升级。北京、贵州、浙江、西安、山东等地异议人士相继失去自由。
“六·四”前夕 北京当局打压升级
“六·四”前夕,北京当局异常紧张。赵紫阳前秘书鲍彤突然“被失踪”,天安门母亲丁子霖等再被软禁,各地异议人士均被公安国保严密监控。
据香港《苹果日报》报导,中共赵紫阳的前秘书鲍彤,6月1日晚与太太一起被公安国保从家中带走“失踪”。最近几年“六·四”,鲍彤还可以呆在家中,并可以接受境外电话采访,惟独今年,这位78岁的老人被强行“失踪”。
逾百名的“天安门母亲”日前发表公开信后,陆续遭当局限制人身自由。“这就是共产党,他们简直疯了!”丁子霖说,当局今年对“六·四”的恐慌打压比往年严重,“这说明,中国的人权情况,真的是大倒退。”
“天安门母亲”张先玲告诉大纪元记者说:“昨天(2日)开始,我出门都被监控,有人跟着,你到哪去都有人跟着,不可以和其他母亲见面,不让记者到家里采访,到所谓的敏感地方,当然更不让去啰,打压比往年厉害,丁子霖也跟我一样。”天安门母亲徐珏也称被监控,明确告知不准她去悼念亲人。
对于当局的这种做法,张先玲表示,打压越严重说明它们越来越心虚,越来越不稳固,如果它执政能力很强,大家很拥护它,就不会打压;现在它自己能力不行,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只能采取打压手段,来维护它的统治。”
近日,北京“六·四”伤残者齐志勇、北京异见人士查建国、何德普、高洪明等,也陆续被软禁在家。
查建国说:“今天开始值班了,高洪明、何德普都跟我一样,楼下的警察、警车24小时监控,每年都是这样。6月1日,区国保找我谈话,不能写关于“六·四”的文章,不能够接受记者的采访。每年这一天,我要绝食一天,悼念那些无辜的受难者。”
22年前,“八九民运”的大学生向当局提出反贪污、反官倒、解放报禁、增加教育拨款、提出民主选举等诉求,最后遭到当局的血腥镇压。
查建国表示,22年了,当局的理念和本质都没有改变,只不过随着形势,有时松一点,有时紧一点。一党专制,没有人权,没有言论自由和结社自由等,这些根本问题一点都没有变化,反而变本加厉。每年“六·四”,你发出一点不同的声音,他们都不允许。
贵州、浙江、西安异议人士失去自由
“六·四”前夕,西安民主人士张鉴康、马育忠、安保林、姜闰生、孙亚平、马晓明等如往年一样,用燃烛洒酒默哀,沉痛悼念被屠杀的“六·四”烈士。而5月31日,张鉴康被国保强行带去“旅游”。
而贵州、浙江的异议人士也从5月31日起相继失去自由。贵州异议人士陈西、李任科、莫建刚、廖双元、吴玉琴、糜崇标等也被“失踪”。
浙江异议人士邹巍表示,3日一早,他就接到通知,明天要带走“喝茶”;王荣清最早被“关照”,从2日至10日享受这个“待遇”;毛庆祥也被所在地国保告知,要毛从3日至5日住进派出所,后来毛与国保发生争执,要求对方拿出传唤手续,目前,由派出所每天接送贴身护卫;陈树庆被国保警告,不准其写悼念文章;还有吴义龙、昝爱宗、祝正明等也打了“招呼”。
贵州异议人士糜崇标的家属说:“今天早上,他被带到宾馆去了,如果不是我儿子结婚,早被带走了,现在家里忙死了,都不准他在家。临近“六·四”,(当局)怕得要死,陈西、李任科等都带走了,不知带到哪里?”
贵州异议人士曾宁于5月31日开始,楼下就有一部警车和三个便衣警察“贴心照顾”,不准其离开居住小区。他表示,贵州的基本上都被软禁了,大家无法联系上,有的被带离居住地,有的被隔离在宾馆、饭店里面,有的带到外地去了,有的软禁在家里。
曾宁还表示,“六·四”是一个重大的历史事件,对中国和世界历史都有转折性的意义。虽然每年“六·四”期间当局对异议人士进行严格控制,但限制不了他们大脑里面对自由人权的渴望,对民主自由的追求。这一天虽然不能到公众聚集的场所悼念“六·四”死难者的亡灵,但仍然可以通过各种方式纪念22周年的到来。
山东济南民间人士悼念“六·四”
5月31日,济南各界人士冲破封锁,参加了今年第四届悼念“六·四”聚会的活动。参加这次聚会的有高校在职及退休教师、在读大学生、暴力拆迁的受害者、下岗退休的老工人等十余人。
其中包括“六·四”后被判处四年徒刑的邵凌才,正在高校从事教学工作的史新人,暴力拆迁受害者李红卫、陈鹏莲和山大退休教授孙文广等。
这次聚会的消息在网上曝光后,孙文广从6月1日起,遭到当地公安的24小时监控,出门都有人跟着。
孙文广表示,“六·四”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日子,悼念那些死难者,继续他们的誓愿,争取在中国早日实现民主化。每年悼念,就是提醒大家不要忘记这个日子,现在官方千方百计要让大家忘掉,媒体噤声,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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