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6日星期五

胡锦涛:纪念本拉登君(抄袭鲁迅)

茉莉花深夜奉送

有网友反映日人民报不肯接受本拉登死亡的消息:

“本-拉登真的死了。但注意到没有,就在他死的当天,中共的喉舌报纸,以人民日报为首,企图混谣真相,把本-拉登已死说成美国制造假新闻。不只如此,还在网上作问卷“你认为本-拉登已死了吗?”。问卷的结果非常令人吃惊,有90%以上的忠实读者吧,认为本-拉登还活着。”

为了以正视听,我们特地找来网络上疯传胡锦涛所著《纪念本拉登君》,澄清拉登死亡的消息,以供大家娱乐。貌似胡锦涛的文笔和人品一样不好,居然抄袭鲁迅。




和谐九年五月二日,就是宗共宗央为一日在美帝国主义的炮弹前遇害的本拉登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嘉宝君,前来问我道,“涛涛可曾为拉登写了一点什麼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你TM还是写一点罢;拉登生前就很爱背八荣八耻。”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瞎掰的理论,大概是因为往往不把民众的智商当智商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洗脑艰难中,毅然预定了《八荣八耻全解鉴赏》全年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於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这位国际主义圣斗士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於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麼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国际主流媒体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发动全国媒体;以我的最大愤怒显示“拉登是朋友”的真相,使它们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将这正名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於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於把北京的套房以77元的价格租出去,敢於宣称是全国人民选了我。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馒头和喝死人的牛奶。在这淡红的馒头和喝死人的牛奶中,又给民众暂得偷生,维持著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想这样的世界有一个尽头!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五月一日只有一天,中央台要发布简讯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本拉登君是我的亲密朋友。朋友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朋友,是为了反帝国主义而死的阿拉伯的儿子。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2001年秋初布希先生做美利坚总统,发动了“反恐战争”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对象就是他;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我当了老大,给他们送钱送米的时候,才有人指著一个小个子告诉我,说:这就是本拉登。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帝国主义淫威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总统的战士,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他却常常微笑著,举著AK47的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於中北海,给国际反帝国主义战士授课之后,他才始来听我的讲义,於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著,态度很温和。待到圣战恢复旧观,往日的大佬以为责任已尽,辞去JW竹席准备引退的时候,我才见他虑及蟾蜍前途,黯然至於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在二号早晨,才知道昨天有美军向巴基斯坦丢炸弹的事;中午便得到噩耗,说美军居然乱扔,死伤无数,本拉登君即在此列。但我对於这些传说,竟至於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信大陆媒体的,中央台是给那些纱布们看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这回真TM出大事了。况且始终微笑著的拿著AK47的本拉登君,更何至於这麼不经炸呢?然而过一会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永康同志。而且又证明著这不但是炸死,简直是碉堡了,因为身体上还有电动棒的伤痕。但国际媒体就有论点,说他是“恐怖分子”!
但接著就有流言,说他是受我们利用的。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麼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我没有亲见;听说他,本拉登君,是呼唤著我的名字死去的。自然,同志而已,稍有性趣者,谁也不会多想。但这句话就是被美军听见了,从耳朵入,又从嘴巴出,已是致命的消息,只是没有马上弄个大新闻把我批判一番。我们共同的同志,萨达姆,被布希玩弄,其一是皮带,满身伤痕;但他还能博起来,布希在他贵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於是死掉了。始终微笑的和蔼的拉登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和永康同志为证;沉勇而友爱的萨达姆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果体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蟾蜍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同志从容地转辗於文明人所发明的性取向歧视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JD的清理广场的伟绩,人民城管的惩创小贩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但是中外的媒体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报纸头版上有著血污……。




蒙妞已经国有,山西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麼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网易南周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艾XX们作“流言”的种子。至於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代价。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当的形成,当时用大量人才如独秀、大招、国涛,结果却只是一腊肉,但要邦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紫色太阳。然而既然死人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馒头,火腿肠,奶份,纵使时光流驶,漂成白色,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民众的和蔼的旧影和奴隶的顺服。嘉宝说过,“我们来得太晚了,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光辉”,骗骗愚蠢的国人,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低的智商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於我的意外。一是百度李毅吧好像有了留言,一是南方媒体竟然敢大逆不道,一是网易报民的评论。我目睹中国纱布的办事,是始於08年的,虽然是少数敏猪,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把乐(大狸子)泉吓得尿裤子。至於这一回在佛的教导中自己燃烧,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啦(大狸子)嘛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五金针轧,压抑这麼多年,而终於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於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苟活者在大厦将倾的绝望中,会把自己的子女送到美利坚;真的猛士,将在各种不公平中继续前行。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本拉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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